江见卿/孙宥。
很高兴认识你。
见卿出自“见卿则无,不见则有”
宥谐音佑,寓意天佑江东。

【江澄生贺】【羡澄】不换

【江澄生贺】【羡澄】不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澄妹生日快落妈妈永远爱你呜呜呜呜呜。

食用愉快呀(。・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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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公子,以后这条路,只怕是要你一个人走了。”

胡子花白却慈眉善目的老者递过一盏灯笼,朝他道。语气里有数不尽的情绪。

       “那又如何?”

        江姓公子瞥了眼那条路,远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近处能借着灯笼微弱的光亮看清些许张牙舞爪的荆棘。

       “这……老夫知晓公子心意,只是这路要想走完,却不那么容易。”

        那老者捋了捋与山羊胡子同色的眉须,担忧道。

      “走完如何,走不完又如何?始终不都是一个人么,没什么好怕的。”

        他低头看了看腰间悬挂的银铃,不知为何看出了几分刺眼的血色。

       “若是走不完,能死在路上也是好的。”
        他抿了抿唇,补充道。

        等待了片刻,却不闻老者任何回音,转脸去看时才发现人已消失了。

        他正要上路,空中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这一路,虽然黑暗与荆棘并生,灾难与困顿共存,但……即使是萤火,也能汇聚成光明。”

        有风过,吹动他的衣摆,也吹响了腰间的银铃。

        风动,铃动,到底是心动。

        路果然不好走。他刚迈出第一步就差点被荆棘扎了脚。好在灯罩中的火苗跳跃着,映亮了那片荆棘,于是他便小心翼翼饶了过去。

        走了不知多远,仍是浓稠得令人恐惧的黑暗。四周也同样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中,看不清有什么。

        他捏紧了握在手中的灯盏,又向前走了几步。

        这一次,他发现眼前那块纯粹的黑似乎被破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了一点点光,很小很小的一束光,不足以照亮面前哪怕一寸的距离,却也让他觉得安慰。
        可他只是弯了弯好看的杏眼,嘴角微微翘了翘又变了回去。似乎他是高兴的,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那光围着他绕了一圈,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挑眉道:“怎么,你要做我的魂火?”
        好像要印证他的话似的,那束光跳跃了几下,把自己烧成了一团火。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陪伴的滋味。

         魂火跟在他肩上久了,也渐渐能幻出个人形来,穿着黑红的衣服跟着他在路上绕来绕去,时不时还独自跑去危险的地方摘点儿五颜六色的花儿回来。

       “你又摘这些做什么?又去了哪里?”
        他皱着眉看了看那人手上艳丽的花,有些不耐烦。
       “我说过很多次,不要胡乱走动。这里这么黑,你迷路了我还要来救你,招惹上了什么怪物,还要连累我。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管你了。”

        魂火仍是嬉皮笑脸,朝他道:“我这不是为了让阿澄开心嘛。你每天都这么皱着眉头,一点都不好看。你都不知道你笑起来多好看……”

        他眼里涌现出了喜悦,嘴上却道:“就你有嘴,整天张口闭口地全是胡话。”

       “是是是,我说的全是胡话!可阿澄不说胡话呀!你看,你每次都说不管我了,却每次都替我担惊受怕,我这心里又是喜又是愧,当然要多哄你开心啦!”

       “哼。花言巧语。” 他一只手摩挲着腰间的银铃,一手紧紧攥着那盏灯笼。

       “……喂,你刚才是不是又喊我阿澄?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别这么叫我。”

       “哦哦哦好好好,下次不叫了!”
       “还有下次?你找打!”

        魂火飘远了,他也跟着跑了很远。

       “唉,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虽然你是我右肩的魂火,可我总不能一直叫你魂火吧?那另外两盏怎么办?魂火二号三号?”

        他跑得累了,摸摸索索借着灯笼的光找到路边一块石头坐下,边喘着气边对面前闪烁着的魂火道。

       “这个啊……”

        魂火捋了捋下巴上面并不存在的胡须,摇头晃脑地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不知道,阿澄你看着叫。”
       “……!都说了不准叫阿澄!”
       “哈哈哈,我就叫了!你能拿我怎么样?阿澄。阿澄。”
       “嘁——你爱叫就叫吧。”

        两人沉默一会儿,他突然道。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魂火一愣,歪头问道:“为何?”
       “因为你自己就可以照亮自己,甚至还可以照亮别人。我就不行。”
        他朝魂火扬了扬手中的灯笼。

       “我有什么可羡慕的……”魂火心里不禁犯嘀咕。

        他见魂火久久不回话,正准备起身叫人上路,却迎面撞上刚好走过来的魂火,吓了一跳。

       “哇!——你干什么!”

        谁料魂火却答非所问,声音十分激动,连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朝他道:“你羡慕我,可我没什么能被你羡慕,不如你就叫我,无羡吧。”

        他愣了愣,旋即笑道。
       “好啊——。”

        两人又跋涉了不知多少时日,只是每天都在这黑暗之中,昼夜不分,疲累异常。

       “唉!等等!”
        他顿住了,拦住了身后的无羡。

       “怎么了阿澄?”
       “前面是沼泽,太黑了看不见有多大。不要贸然前进。”
       “没事,你等等我,我肯定能照亮。”
       “无羡!不要以身犯险!——”
       “放心吧阿澄——。”
        无羡的声音已经飘了很远。

        他没能追上那抹光,只得席地而坐,把手中的灯笼攥得更紧了些。

        叮——。

        他猛然睁开了双眼。

        叮——叮——。

       “阿澄!我回来了!”

        无羡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却无论从那个方向都    看不见那抹燃烧着的光亮。

       “无羡!你在哪!?”
       “我快到了!阿澄你别急!呃——”

        下一瞬间,黑暗陷入了沉默,他再没听到无羡的声音。
        很快,狂风大作,空中突然出现一轮血红的太阳,可并没有光亮,天幕仍然是纯粹的黑,只有红色的太阳斜斜地将血红的光洒向大地。

        银铃折射出血红的颜色,直直刺进了他的双眼。
        灯笼被吹灭了。

        无羡不知下落。
        他无法照亮自己。

        他跌坐在地上,眼眶中的瞳孔空洞无神,脸上有干涸的泪痕,却是木然的表情。

        他很茫然。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很快,他便失去了知觉。
        就在他闭眼后一刻,一点烛火从空中飘了过来,落进了他手边的灯笼。
        空中有人在低语:“……刚才的铃声真好听。我可以叫你……晚吟吗?”

        过了不知有多久,江晚吟醒了。

        他发现手边的灯笼并未熄灭,心中激起了千层浪。却又突然想起昨晚他失去了自己的魂火,以后的路恐怕要更难走了。
        但他并不感到害怕,他有一种近乎诡异的直觉,他觉得,无羡会回来的。他甚至觉得手中灯笼的烛火,便是无羡。

        一路上他遇到了更多荆棘与沼泽,好在有灯笼,他都安全地渡过。

        又走了不知多少时日,江晚吟发现眼前的黑暗开始慢慢变淡,出现了一层朦胧的光亮。
        他想,是不是快要走完了。

        可是没有,面前出现了更多张牙舞爪的怪树,像是被吓死之人的脸,扭曲到变形。
        江晚吟咬咬牙,捏紧了灯笼往前冲去。

        他已经打定必死的决心了。

        就在那些奇形怪状的枝桠快要碰到他时,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红黑色的火屏,灼烧着那些妄图刺穿他身躯的枝干,令它们发出及其尖锐的惨叫声。

        江晚吟捂住了耳朵,护住手中的灯笼,正纳闷着,那些怪树便都被烧了个精光。
       “是谁?!”
        他立刻警觉起来,护住手中的灯笼警惕地看着周围,不消一会儿,光洁的额头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是我啊,阿澄——。”
        那人的声音似乎隔着厚厚的云雾,教人听不真切。

        可江晚吟却猛然想到了什么,朝那片白雾道。
       “无羡?”
       “是你吗?!”
       “你去了哪里?”
       “倒舍得回来了?”

         黑红的身影渐渐在白雾中显出身形,笑意盈盈地看向惊喜交加的江晚吟。
       “是我,我回来了。”
        他朝江晚吟张开双手,挑眉看他,是一个索要拥抱的姿势。
       “抱一个?”
       “你……”
        江晚吟正迟疑着,无羡便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紧紧拥住了他。
       “我回来了,阿澄。”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被人搂在怀里,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也不知往哪里放。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也回抱住无羡,闭上双眼,声音颤抖地道。

        无羡叹了口气,察觉到他的恐惧,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我不会再消失了,我会一直陪着你走下去。”
       “若反悔当如何?”

        被人这么一问,无羡立刻放开人,发誓般铿锵道:“如有违背,魂飞魄……唔?”
        无羡还未说完,便被江晚吟捂住了嘴。
       “我知道了,断不可再说些什么魂飞魄散的话。”
       “好!”





        晨光大亮,莲花坞中葱郁树木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栖了些落脚歇息的鸟儿。两三只燕子穿堂过了,落在北边一排建筑其中一间房的屋檐上筑巢。
        几只喜鹊叫了一阵渐渐息了声,忽闻燕子筑巢的那间屋内穿出一阵响动,惊得燕子们飞快逃了。

        屋内静默了一阵,有人朝外喊。
       “魏无羡!——”
        片刻后,游廊南边远远传来一声应答。
       “叫你师兄做甚?这么快就想我了?”

        北边屋内的人听闻这声远远的回应,狠狠啐了一口。
       “想你?快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有多想让你滚出莲花坞你还不知道?给我滚过来,有事跟你说。”
       “来了来了。师妹你这脾气一如既往地暴躁,也只有你师兄我能受得了你屈尊娶你了。”
       “闭嘴!爱听不听!”
       “别别别,我听我听,师妹说什么我都听。”

         两人一南一北互相拌嘴,本来空荡荡的莲花坞突然多了几分温馨的气息。

         转眼间,魏无羡便来到了北边那间房前,推门而入,就见江澄只穿着中衣,披件外衫,皱着眉头坐在桌边,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怎么了阿澄,有心事?是宗务还是杂务?还是心情不爽想揍谁?放心,只要你说,师兄保准帮你把他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揍人?我当这个宗主是为了给你善后的?”
        “那当然不是。”魏无羡笑了笑,搬着凳子直往江澄旁边凑,差点把人挤下去。
       “你挤我做甚?”江澄皱了皱眉。
       “哦,那什么,有点儿冷。凑近点儿暖和。”魏无羡随口道。

         江澄瞥了他一眼,道:“我昨晚梦见你了。”

         嚯!

         魏无羡又惊又喜,心想:不会是我昨晚太凶了点儿吧?
        “梦见什么了?”
         他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梦见你是我左肩的魂火,跟我一起走在一条永远黑暗的路上,你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回来了,对我说你再也不走了。”

         魏无羡愣了。

         原来在他师弟心里,自己已经是陪伴他一辈子的存在了。忽然又想到梦里的自己消失了一段时间,大概就是被温狗灭门后逃亡的那段时间罢。他不敢想象那段时间江澄是怎么挺过来的,也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仇恨和痛苦一点一点打磨掉了江澄原本的单纯真诚,把他变成现在这个百毒不侵的江氏宗主。

        “……师兄抱抱?”
        魏无羡看着他道。

       “又不是几岁小孩子了,抱什么抱?”
        江澄嘴上这么说,还是任人把自己搂进了怀里。

       “你放心啊师妹,你师兄说话做事一言九鼎,说了不离开你就不离开你。如有违背,魂飞魄……!干嘛!”
       “……梦里你也是这么说的。”
       “啊?……哦,哦。”
       “我不希望你魂飞魄散。你只需要……咳,陪我。”

        江澄艰难地剖白了自己的内心,可对魏无羡来说却像天上掉馅儿饼那样不容易。
       “好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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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澄妹生日快乐呀!
我文笔十分垃圾而且是临时赶出来的生贺,细节非常粗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我爱我的澄呜呜呜呜呜。
这是陪他过得第一个生日,以后他的生日还会有我!!
永远爱他!!!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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